不惊的脸,用力地绞了绞手,将准备了四年的台词说出口,“权岸对不起,以前的我很不懂事,总是误解你,可我后来想起来了,我想起原来……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和解。日记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可你知道吗,日记也是会骗人的,我去看的时候,我发现那些心情都不是我真正的,有些情绪是被当时的我无限放大……”
权岸坐在她对面静默地听着,听到这里,他平静地打断她的话,“无限放大也需要一个基础,那基础不还是源自于你对我的厌恶么?”
“……”
安夏看着他,忽然哑口无言。
她准备了太多的对白,却在权岸面前一无用处,她辩不过他。
看着她呆滞的样子,权岸沉默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一张英俊的脸因笑容而更显妖孽,他笑着看她,“怎么,把你吓住了?”
“……”安夏怔怔地凝视他的笑容,“你还恨着我,对吗?”
闻言,权岸又笑一声,“都四年了,我再恨不是显得很幼稚?”
“……”
安夏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也是被爸爸训斥了,一时间情绪太差,才会说出那些话,没想到你还放在心上。”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