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低沉地说道,“这么多年,我就是再有情绪也过去了,你无需和我说对不起。”
安夏错愕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我早就没那个情绪了。”权岸冲她笑了笑,深瞳中有着光。
“你真的不生我气了?”
安夏意外极了,一颗颤栗的心脏忽然活跃起来,这句话,她等了足足四年,她害怕他还恨她,她害怕自己的忏悔得不到谅解……
“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权岸不在意地笑笑,斯文有礼,看着服务生将牛排端上来,他道,“吃饭,我也饿了。”
安夏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或隐隐的又有些不安,如果他真的不生气了……为什么还找借口故意迟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