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告辞了。”
说完,权岸转身便要走。
安夏立刻冲过去,站到门口,背抵着门。
权岸看着她,眉宇微蹙,安夏不让路,拼命朝着几个哥哥使眼色,让他们赶紧说点话留下权岸……
权岸一走,再和解她还得重想名目。
“权、权岸……”权小虎结结巴巴地开口,“过、过去大家都不懂、懂事,要是你已经不生气了,就、就就……”
权小虎就了个半天没就出所以然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权亦笙见状,从旁边拿出一瓶红酒搁到权小虎手里,权小虎会意过来,便立刻道,“权岸,大家都是男人,话不用藏在心里,你要是生气你直说,你要是不生气了就把这瓶酒干掉!”
“把话藏在心里的好像不是我。”
权岸面无表情地道,四年前他才知道,大家臣服他是因为他是权家唯一亲生的缘故,可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过。
自始至终,他都是被瞒着的那个人。
此话一出,场面冷下来,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权岸,这话分明是还在生气,几个人都是大男生,心有愧疚但也说不出多少腻歪的话来,一时间全僵在那里。
权小虎握着酒瓶也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