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看着权岸冷漠的脸说不出话来。
做兄弟做成他们这样,隔阂了整整四年,也是悲剧。
安夏站在门口望着权岸的身影,身侧的手攥紧了拳,他真的不想和大家和解?
“……”
气氛僵得很厉害,权岸忽然转身,朝安夏站的门口走来,安夏近乎恳求地看着他。
别走……
别再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外,人始终是要回家的。
权岸淡漠地看着她,没有去推她,而是侧过身,从门旁的柜子上方拿下洗干净的一盘玻璃酒杯走向兄弟们。
“……”
几个紧张的年轻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瞬间都释然了,皆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