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权岸一个人,他在整理着手边的文件,看似平静,一只手却握拳握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逐渐显露。
见状,安夏的心又是狠狠一沉。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还没走近,权岸冷淡的声音传来,“她和你讲过了?”
“讲过了。”
安夏低声道。
“每次被人发现她的秘密,她就迫不及待先讲一个故事,讲一个她自愿变-性、与人无关的故事。”权岸淡漠地说道,一只手却死死地握住拳。
闻言,安夏的眼睛涩得难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她站在他身后,努力忍住,“她不希望你自责。”
“你不觉得她蠢么?为一个帮助她寥寥数次的人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权岸冷冷地道,语气中有着嘲弄,不知道是在嘲弄谁。
安夏朝他走过去。
权岸坐在办公桌前,转过头去。
安夏走到他身边,抬起手转过他的脸,权岸蹙了蹙眉,还是被她转过来,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冰冷,一双眼睛红缟,像充了血似的。
她的心顿时疼得厉害。
权岸被她撞破了表情,也没怎么样,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那次,她把钱包还给我,我追出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