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谢谢,就看到她撑着墙一步步走路,然后又跪下来爬着走,她的身下全是血……那是她做男人的最后一天。”
“……”
安夏站在他面前低着头,闻言,她几乎能想象当时那血淋淋的画面,一个身子虚弱的男生在地上艰难地爬着前行,鲜血淌了一路。
光是想象就能让人难受得颤抖。
“我习惯护着身边的人,被人不顾一切地护着,Lilian是第二个。”权岸一字一字说道,眼睛腥红。
第一个,是她。
是小时候的她,拉过权岸一把。
安夏摇头,“不,我不敢和她比,她的付出是唯一的,无人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