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召意识到自己如此赤城的崇拜之心可能会被树人先生当成是拍马屁,就赶紧表示:“树人先生,我绝对没有要拍马屁的意思,我是真的十分喜欢你写的那篇《在酒楼上》。”
刘水文回复:“说说你喜欢的理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读懂了它。”
李大召赶紧啪啪啪回复:
【文中的吕纬甫本来是个敏捷精悍的人,但是经过多年的辗转流离与生活的打击,他的意志慢慢消沉下去。青年时代的理想消灭之后,他的生活没有了目标,只是‘敷敷衍衍’‘模模糊糊’的过日子。生活逼他走投无路,只能做些无聊的事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无非做了些无聊的事情,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这与现在的人大多一致,甚至,与我也是如此的相似。曾经我怀揣梦想,想要挑起壮大文学的重担。可在一次次的打击之后,我不得不面对现实,不得不在柴米油盐的压迫之下选择妥协。现在的《新青年》杂志,本来是一本抨击当下文学疲软与社会现象的杂志,可在面对几家大刊的联名抵制之后,我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从一些无力的文章里找寻支撑下去的办法。
吕纬甫对自己的生活不满,但又无力自拔。您用形象的比喻来说明这种生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