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飞了一个圈子,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现在也正在经历这种悲剧,《新青年》从艰难的创刊,到如今艰难的支撑,这不就正是回到了原点吗?我感觉您的这篇文章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想必不久之后,我也只能像吕纬甫一样,迫于生计而选则做些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比如在街上摆个小摊卖卖二手书籍,或者是在某个图书馆里找份相对稳定的工作......】
一个人能把自己的处境带进文章里,那只能说明他真的读懂了这篇文章,而且感同身受,发起共鸣。李大召的一番话让刘水文震惊,他没有想到李大召竟然能把自己的处境如此完美的结合到文章人物当中。这的确是个不一样的人。
刘水文说道:“这下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你的新青年了,其实原本我挺怀疑的,以为那不过是一本哗众取宠的杂志,可是现在看来,新青年的确是一本非凡的杂志。”
“谢谢树人先生的谬赞。”李大召回复道,“只是如今新青年已经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它正在往两条路发展,要么停刊,要么沦为三流杂志,失去本身自有的灵魂。”
“怎么说?”
“难道树人先生没有看过关于我们杂志社的报道吗?”
“额,这个还没有。”刘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