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梁觅说纪桓哥哥在打压他们家的生意,到底怎么一回事?”
先前虽然一片混乱,又被撞得晕乎乎的,但几个人说的话,所有关键的信息点,她全听进了心里,一字不落。
冯维麟面上的轻松神色渐渐敛去,看了亦笙一会,方开口道:“你果然不知道,其实我猜也是,偏偏梁觅不肯相信,不过你也不要怪她,纪桓这次做得太过,梁家是彻底不行了,她今天刚收到信,所以才这么失态。”
“这又与我什么相干?她怎么会觉得是我让姐姐去教唆的?这又关我姐姐什么事?”亦笙觉得莫名其妙。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冯维麟拖了把椅子坐下,只管瞅着她,“梁觅上次在学校里不是甩了你一巴掌吗,其实你不也打还回去了,两不吃亏,却偏偏有人心里面不痛快要抱不平。”
“你说纪桓哥哥是因为我才打压梁家的,怎么可能?”亦笙啼笑皆非,“要真是这样我做梦都会笑醒的,可是他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冯维麟仰头去看天花板,“若不是这件事,即便不顾全同窗之谊,他也没理由同梁家过不去呀,一在上海一在苏州,一做钱庄一办纺织,你说要是他真想涉足纺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