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拘了雪净手。
“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肖容踱步过去,在她身前站定。
良玉头也未抬:“不知道。”
经方才那一阵缠斗,先前堵在良玉胸口的气早已消了大半。仔细想想,当时她并未同肖容说要那血莲有用,是以也的确没有立场赌气。她拍了拍手中的残雪,站起身:“累了,回去吧。”
肖容见她闭口不提血莲一事,也便不敢多言,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再惹得她发怒。
两人一路无话,刚进院子便听文昭房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良玉急忙跑进去推开文昭房门,见她双颊通红,正伏在床边,床前地上有一只已碎成残片的瓷碗。
“我方才想喝水,不当心将碗碰倒了。”见肖容同良玉站在门口,文昭满面尴尬的解释,而后又继续道:“良玉你回来了?还在……还在生我的气么?”
良玉干笑几声:“没有没有,我没有生气。”而后转身出屋:“我去拿扫帚,你在床上歇着吧。”
昨夜文昭在湖边站得过久,吹了近半个时辰的风,当时便觉有些头重脚轻,但怕肖容将她赶回去,便忍着没说。毕竟他此番是来帮她采血莲,湖底凶险,她不能将他一人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