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夜,文昭面色更红了一些。
白日里她听村民说湖底的血莲已长成,回屋之后便将此事随口同肖容这么一提,哪知肖容一直记着她三弟身子骨弱的事,便生了采血莲的心思。她知采血莲一事风险极高,便拦着不让他去,最后被他揽在怀中安抚时,却什么都忘了。
“是不是很不舒服?”肖容见她面色越发红润,当下担忧的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探了探。
凑巧良玉拎着扫帚进屋,见此情形又是一阵尴尬,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文昭先瞧见了她,红着脸向床内躲了躲,笑道:“良玉你将扫帚放那吧,一会我打扫便好,不过是染了风寒,你瞧你们两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生了什么重病。”
良玉瞟了肖容一眼,正对上他平静无波的视线,挑了挑眉:“你躺着吧,养好了才能赶路。”
文昭一病便是三日,待她好时,正逢拦路石清理完毕。
几人告别村中百姓,带着村民特意准备的果蔬回了石柱。
良玉出来已久,心中有些念家,是以同肖容只在马府停留了一日。
隔天一早,良玉梳洗过后便去敲肖容的门,不料半晌不见人应。正要让下人进去叫人,便见肖容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