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劲装从大门处迈入,袖子挽至手肘,额头上尚挂着汗珠,前襟紧紧贴在胸膛,视线扫到良玉,不由一愣:“这天还未亮,你做什么?”
良玉眯眼瞧着他露出的结实小臂:“自然喊你是回家吃饭!”
临上马车前,文昭舍不得让两人走,却又找不出什么由头让他二人再歇几日,最后只得含泪挥别两人,再三叮嘱肖容早些回来。
回鸣玉溪的路上,良玉同肖容在马车中各据一处,两相沉默。
肖容斜躺在软塌之上瞧着翻兵器谱的秦良玉,突然道:“瘦了。”
良玉不耐的皱眉,掩卷冷觑着肖容:“你竟好意思说这些!我随你来了石柱,先是打了仗,那时条件艰苦,也吃不上什么好的,后来随你出城上香,被巨石拦了路,去了村子,那村子是什么样你也瞧见了,我若畅快淋漓的吃一顿,怕是全村人要饿半年!再后来,我又遇上了那几个贼人,同他们打架也消耗了不少体力,算起来这么些日子,我只干活了!一顿饱饭都未吃过!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能不瘦!”
肖容淡然的抹了把面上良玉的唾沫:“你误会了,我是说你这衣裳瘦了,来时并不是这样的。”
托了肖容这句话的福,余下的路程,任他使尽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