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都未再开口一次。
两人到鸣玉溪时,已是傍晚,秦载阳听闻肖容一起回来,特意差王叔备了一桌子的酒菜,又命人去请贺修,几人开怀畅饮一番,甚是淋漓酣畅。
自打那日良玉匆匆留下字条说要去石柱,贺修同良玉已是许久未见,说心中不想念定然是假的。吃过饭后,他也不急着走,在院中转了一圈,见良玉在树下抱着柄长剑,如饥似渴的仔细擦拭着剑身,不由一笑:“从未见过你如此宝贝过一件武器。”
良玉闻声抬头对他笑了笑:“我以往哪有什么武器?我用来练刀的那些东西,满大街都是,自然不珍惜,但这剑可就不同了。”说着献宝般的在贺修眼前挥了挥:“你乍一瞧这剑柄像是玉雕的,其实它也真的是玉雕的,但你不觉得它十分高雅么?同我的气质正配!我好些时日未见到它,心中很是挂念!”
贺修一时语塞,还是不经意路过院中的肖容打破了沉默:“这剑若是总擦是会生锈的。”
贺修回身瞧了他一眼,报以淡笑:“许久不见。”
肖容微微颔首,因记着先前他同良玉同处一室之事,私心里也不愿同他多话,直接扬长而去。
良玉则回味着方才肖容那句“这剑若是总擦是会生锈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