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周姑娘变成“赵阿姨”,青年赵变成“老赵头”后,深秋的某天。
这天,夕阳的颜色像血一样的红,迟迟在地平线上不肯落下,往日深蓝的天空也被笼罩了一层灰色;一阵秋风扫过,人行道上栽的法国梧桐的枯叶随风飘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路过的行人纷纷裹紧了大衣,加快了脚步。
“老赵头,给我倒杯水。”赵姨戴着老花镜,坐在布沙发上,两只手拿着长长的针正认真的给老赵头织着毛衣,毛衣的主体已经完全织完,就剩两只袖子了。
“来了!”老赵端着家里那口“团结就是力量”老瓷盅,颤颤巍巍向赵姨走过去。
“嘭”的一声将赵姨的注意力从毛衣上转移到老赵头走过来的地方。而后就是瓷盅和坚硬地面碰撞的声音。赵姨连忙把毛衣丢在一边,跑过去想要扶起倒在地上的老赵头。但是赵姨毕竟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周姑娘了,再也没有那个力量能将这个深爱的人从冰冷的地面拽起来。试了几次之后,赵姨已经累得瘫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赵头,赵姨顾不得自己此刻晕乎乎的脑袋,艰难地从口袋里摸出那款老人机。
“救命啊!”电话接通后,赵姨先喊出了这句话。对方询问了赵姨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