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吱呀”声传来,外婆已经打开堂屋的大门,拿着手电四处照射,想要尽快找到这个让她牵挂的孩子。
“啊!”林嘉铭轻声应了,立马拿起年货。刚刚因“冲山头”而累瘫的身体此刻又充满了力量。似乎只消三两步,他就可以冲到家门口,然后在堂屋的红漆八仙桌上放下年货,再把68发的大烟花拿到屋外放了。他不想让这个除了外婆再没有人半山腰太安静!
山路崎岖,林嘉铭还是花了四、五分钟才走到家门口。
看着那个拿着手电筒站在家门口的老人,林嘉铭心里一阵绞痛。似乎今年这个“年兽”一下吞掉了外婆的所有年华,让她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外婆佝偻着身子,红色的毛线帽子苦苦压着银白色头发的凌乱,眼睛也没有以前有神,但脸色还是红润的……
“外婆,你又喝酒了?”林嘉铭刚把东西放到那张不知道多少年的八仙桌上,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没有诶,那哪儿能!”外婆地斩钉截铁让林嘉铭很是诧异,眼前这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明明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还强说自己没喝酒。
堂屋的灯光异常明亮,去年林嘉铭换了整间房子的电线,也装上了节能灯,亮度大还得节能,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