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向节省的外婆来说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需要的。在这明亮的光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林嘉铭的头发间正不住地往外冒着白气,脸上的汗水也不停地往下淌。
林嘉铭快步走向伙房,拿了洗脸盆,倒了点凉水,又从火上提了烧水壶兑了开水,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汗水洗净,一阵暖暖的舒爽涌上心头。
“咋今天就回来了?”外婆又抱了几块柴火进来,一边添柴一边问。
“赵姨走了……”林嘉铭把洗脸毛巾拧干,顺手把水倒进排水沟。
“噢……她还说要来看我的呢……”外婆坐在火坑边,掏出那根用了多年的白手帕,擦了擦眼角。
林嘉铭呆呆地看着火坑里那根硕大的树根,刚刚外婆添加的干柴让这火烧得旺了,红色的火苗随着屋外的喧嚣有节奏地跳动着,但和屋内的气氛却并不融洽。
良久的沉寂过后,林嘉铭缓缓起身。逝者已逝,生者除了缅怀,生活还得继续。
“外婆,走,放烟花去,咱们婆孙俩得把这个年过了!”林嘉铭走到外婆身边说。
“走……哎,等哈,把锅提过来,煮上。我今天试了几次都提不过来了,老了,提不动了……”外婆指了指身后架子上那口大铁罐,里面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