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理会他的嘲讽,反正司桓宇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是能噎死人。她连忙站起来,抱了一堆柴堆到洞口处颤着手指点燃。司桓宇在她起身时便又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胆子这么小。
安乐心及其困顿,因为担心安全问题睡不安宁,眼皮一睁一闭,仅仅是过了半夜她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司桓宇有伤,加上又淋雨,后半夜的时候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安乐心一个女孩子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又冷又热。模糊中她听见司桓宇在喊冷,其实她身体也非常不适。
但是她的情况比司桓宇好多了,强打起精神靠过去,将木架上烤的半干的衣服围在两人身上相互抱着取暖。性命攸关的大事,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后半夜司桓宇一会儿冷、一会儿渴、一会儿疼,平时那么毒舌的一个男人,怎么到这会儿竟比不上她一个女孩子了?
安乐心头晕目眩地给他喂水,弄旺了火苗取暖,后来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安乐心是被山谷中一声声布谷鸟的叫声叫醒的,她蜷缩成一团,身上盖着司桓宇的紫色锦袍。沉重的脑袋几乎抬不起来,她知道司桓宇就在旁边,嗓音沙哑的问:“你身体好些了吗?”她想说,若是好些了,咱们就找路出去吧。一夜未归,不知纪远有没有告诉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