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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心慢慢地坐起来,一阵晕眩。司桓宇面色苍白,嘴唇也不似平常那般有血色,有些虚弱的看着她道:“你觉得咱们两人这个样子能走出这个洞口?”
安乐心这才想起来,他的腿不能动,自己又病了,根本不可能在这杂草横生,甚至可能遇上野兽的山谷中正常行走。安乐心的脸色非常难看,苍白苍白地,原本闪着水光的杏仁眼此时黯然失色,眼下还有些青色。
洞内和洞口的火堆早已熄灭,只余些烟气氤氲。外面晴光大亮,她突然想起一个求救的方法。司桓宇见她将两人的衣物从地上一把抓起,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向洞外费力地走去。
“你干什么?”
安乐心有些纤弱的声音传来:“我把它们挂到洞外的枝杈上去,要是有人来就会注意到我们,比在这里等死强。”
洞外矮树的枝杈上挂上了安乐心水红的薄纱外衫,再往前走了好久将紫色的锦袍挂在另一根枝杈上。安乐心祈祷,希望能有人看到。
从昨天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进食,好不容易回到洞中,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乱动了,静静地抱着双膝闭目休息。司桓宇安静地看着她,他清楚昨晚上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但他开口却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又何必做这些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