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点点头:“来了啊,坐吧。”
三人坐下,曼文拿出一个红包递过去:“烟烟在你家受照顾了,这是一点心意。”
盛爷顿时就不爽了,几个意思啊?我兄弟是几个钱就能打发的?
毛毛倒是平静:“红包不能要,我照顾自己女人是应该的。”
这句有点火药味的话让盛爷舒心了,他往沙发上一靠,得了,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
曼文摇摇头:“现在的小辈真是越来越没礼貌。”
毛毛点点头:“我妈妈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我看我兄弟就不歪,我看烟烟也挺好的。”
盛爷弯着嘴角,笑了。
曼文不记得他有在自己面前这样笑过,这个儿子总是板着脸,绝不亲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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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爷看了看曼文,耸耸肩。
曼文坐的更直了,她像只斗鸡:“你不要妄想,你和我女儿绝对没有未来。我能让你进这个门已经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
毛毛搁在膝头的手已经握成拳头,他心疼离烟。
“在美国时。”毛毛说,“她独自一人过生日,她说很想妈妈。过年时她不能回国,她说很想爷爷,给爷爷打电话时偷偷哭了,我在想,她一定也想妈妈,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