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不来看她。后来她被绑架,我把她救出来,她也说很想妈妈,但那次,您还是没有飞去美国看她。”
“你在美国就认识她了?!”曼文不可置信。
“她在美国救过我。”毛毛说,“当时我们住在一起。”
嘭,曼文砸碎了她的茶杯。
“她会是有多么孤单,才会收留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她会是有多么寂寞,才会在生日那天游走在大街上?你知道她在美国的生活吗?她的同学嫉妒她的成绩,合起来欺负她,她没有舞伴,圣诞夜只能被人羞辱,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动人,那晚我站在她的身边,生怕别人从我身边抢走她。”
毛毛坦荡看着曼文:“我刚才说的这些,您都知道多少?”
曼文恼羞成怒:“所以你就敢碰我的女儿?你这种人怎么配娶我女儿?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毛毛也站起来,他不比任何人差,他比任何人都爱她:“我谢谢你了啊,你也剃了我的头发,我俩互不相欠!”
对毛爷爷来说,能够原谅剃了他头发的人真是一件足够表现诚意的事情。
他与曼文在那边大眼对小眼,一直看戏的某人缓缓出声:“你们这种人?”
盛爷站起了起来,单手插袋:“我也是你说的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