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也不是这么说。”
吃饭的时候,空倚月也是很体贴地为他夹菜添汤,付靳庭知道她一定是有求于他,可是也不说破。
等回了卧室,付靳庭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了空倚月穿着刚遮到大腿部的单薄睡裙,露出了细长的双腿。
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付靳庭当下也是沉着脸教训她:“你现在是可以穿这种衣服的时候吗?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空倚月难得鼓起了勇气打算这么做,哪里顾得上他的不悦,踮脚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脖颈,急急地贴上了他的唇,学着以前他吻自己的样子,耐心地舔着他的唇角。
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付靳庭就没有再碰过她,有时候实在是情动到难以抑制也会用别的方法草草解决。
虽然医生说孩子过了四五个月的时候,注意点还是可以做那事的,但是因为那个时候空倚月白天都被孕吐折腾,他光看着都觉得心疼,晚上怎么可能再狠心折腾她?
殊不知自己引以为傲的抑制力在她扑上来的那一刻就荡然无存了。付靳庭伸手揽住她的腰际,巧妙地用了点力道,让她上半身的力道都倚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小心地避开她的早已显怀的肚子。
付靳庭趁着她停下吻的那刻,低哑着声音问她:“你知道你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