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空倚月将头埋在他肩窝处,轻轻地啃咬了一下,感觉到了他身子一僵,她又得逞地一笑,问他:“你想要我吗?”
付靳庭咬牙,将人打横抱起,“空倚月,这是你自找的!”
许久没有亲密,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等空倚月累得倒床不起时,付靳庭兴致还未消,搂着她,让她侧躺着,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从后面进入,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空倚月怀孕后身子变得越发敏感,每每他在她的背脊后落下一吻,她都要轻颤好几回。
付靳庭怕她着凉,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而自己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
等最后的激情过后,空倚月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了,她喘息着抱着付靳庭不撒手,付靳庭低头擒住她的唇又深深吻了许久。
“老公……”
空倚月很少主动这么娇媚地叫他,除非新婚那会被他折腾地过火了,她哀怨求饶或者被他引诱地不得不顺着他的意这么叫他时,她才会这么暧昧地喊他。
付靳庭联想到今晚她难得的主动,又想到刚才在亲密的过程中她的热情回应,便问道:“怎么?有事情跟我说?”
空倚月的手越过他的腰际抚上他的后背,徐徐地来回摩挲着,付靳庭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下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