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愿以结交;腹中常斥我不通人情,避之不及。然则那帮巨猾狗类岂会知晓,我主明目达聪,慧心识珠,无寒素不可甄拔,无滞屈不可振兴;待我款诚,兄弟相称,委我信重,千钧以任。如此恩遇,宛若再生。”
言罢稍顿,楚斗贞缓往口内送了一大勺肥白滑爽的西施乳,吧唧吧唧细细一品,眼目微阖,尚未思忖周全,已然启唇再道:“我这一生,于公,虽未封狼居胥,熏灼天下,然则到底先君主之忧而忧,寂寂有为,当仁不让,单论眼下一事,若能相意而成,可分四海之功以一杯,可助万岁之基以一砾。于私,家宅平安,妻妾温婉,事上接下,一团和气;而今半百,老来得子,更是享了我上半辈子从未敢想的天伦乐事……”
言及儿孙,楚斗贞音调渐低,话头陡转,啧啧两回,连连叹惋,“眼下,楚某是享过了非分之福,皇裔却横遭了无妄之灾……也亏得……亏得国主含容姑息,时至今日,尚还为楚某子孙多作设想打算。如此……如此这般,楚某实感……有忝知交,愧承鸿沐……今番不论好死赖活,全依国主而定,但求功过两清——齐肩断手齐股断腿又如何?熏聋灌哑挖眼割舌又如何?只当拆骨作烛、撒血染帜罢了。行刑当中,若是楚某皱一下眉,呼一回痛,都算不得个血性汉子!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