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俺不敢跟你说,去年那时候村长带俺去县城检查身体,其实…”二丫头越说声音越低,“其实是打掉了一个孩子…”
“畜生啊!”二丫头的爹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地上。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我问村长。
村长脸如死灰,一言不发。
“你们还给他卖命,到时候就一起陪他进监狱吧。”我对蹲在地上的那几个村民说。
其中一个吓得浑身发抖,“进监狱是不是要…要枪毙?”
“差不多。”我脸一板。
那几个村民纷纷叫嚷,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村长管他们喝了一顿酒,他们就跟着村长来了。
“那你们就看住这对父子,别让他们跑了,将功赎罪吧。”
“那是不是就不用枪毙嘞?”这些村民都不懂法。
“嗯。”
我们让一个村民带路,离开二丫头家,火速朝前村赶去。雨已经停了,夜空不时有闪电划过。来到村长家,只见院子里黑乎乎一片。叫了两声门,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带路的那村民说是村长的老婆。
“谁呀?”
那女人打开门,我们一拥而入。那女人扯着嗓子就喊,被白小姐一把捂住嘴给制住了。来到院子东南角的地窖前,杨书军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