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掀开盖子。用手电一照,只见下面果真蜷睡着一个老头儿。
“舅舅!…”
杨书军声音发颤,大喊几声,那老头儿抖嗦嗦坐起来,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们。手电光下,只见窖底下这老头儿正是照片上那人,杨书军的舅舅,杨念生。
杨念生看着我们,‘嘿嘿’一声傻笑,“是不是给我送好吃的来啦?”
“舅舅。”杨书军哭道,“我是,我是军娃子啊!”
“啥?”老头儿看起来确实有点神经兮兮,或许没听清,又或许听清了,没明白意思,茫然问道,“军娃子是啥?好吃吗?…”
“先把老爷子从地窖里弄出来再说吧。”我说道。
“对,对。”杨书军抹了抹眼泪。
我扛来一只梯子,下到地窖里,把那老头子背了起来,感觉他轻的吓人,身上一根根的骨头硌的我背生疼。
来到上面,老头儿弓着腰问,“这是要去哪儿啊?”
“舅舅,你不认识我了吗?”杨书军道。
“你是…”老头儿盯着杨书军,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军,军娃子?”
老头儿说完这句话以后,突然挺了挺腰杆儿,神态也变得和先前不一样了。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这老头儿先前那种神经兮兮的样子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