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
“断桥的缘故。”
萧少卿嗤然:“你还懂这个?”
“以前我曾在父亲的书房见过飞虹桥的构造图。飞虹桥既巧夺天工,又坚固厚实,若非有人蓄意破损桥梁,此桥绝不会断。”夭绍摸索半响,自水中吃力地抱起一块断裂的石梁,察看良久,满意起身。
时已入冬,河水冰寒刺骨,她的双手在水中浸泡许久,早已冻得通红。
萧少卿一言不发,接过夭绍手中的大石,冷冷看了一眼她的手,揽住她的腰掠回桥头。夭绍双手冻得哆嗦,只能抚着自己的脸颊取暖,经过桥头时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块鎏金铭记的石碑。
萧少卿牵过马,仿佛是漫不经心道:“人家桥断,你拼了命去找什么证据,如此地较真,为什么?”
夭绍笑了笑,亦不隐瞒,如实道:“因为这桥当年是我父亲的好友在雍州做刺史时建的,如此就被小人借故毁了,我心也不甘。”
“也?”萧少卿掂量起这个字眼,垂眸看着铭记,看至最后一行时,他眸色一深。
――武帝元康七年九月雍州刺史独孤玄度建此飞虹桥
萧少卿若有所思:“除了你,还有谁不甘?”
夭绍眸光淡淡飘过远处商之的脸上,盈然一笑:“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