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天下百姓,后代千秋。”
萧少卿悠然道:“是么。”
两人回到岸边,将石梁呈至司马徽面前,萧少卿道:“此桥非自然断裂,是有人故意为之。”
司马徽又惊又疑:“你怎么知道?”
萧少卿还未答,商之已出声道:“明嘉郡主的父亲谢攸精通桥梁构造,著述不下十卷,郡主身为其女,自是耳濡目染,见识非凡。”
夭绍微微一笑:“商之君过奖。”
商之不语,望着她柔美的眉目,唇角轻轻一扬,目光深处的锋芒渐渐柔软。
司马徽琢磨那块石梁,困惑道:“究竟是谁人这么大胆?”
“怕不仅仅是大胆,”夭绍道,“做事之人应该是位手艺绝妙的石匠,且十分熟悉飞虹桥的构造,知道其承受的最弱点,和最易损坏的地方。”
“郡主的意思是――”
“天下间有如此本领的石匠寥寥可数,并不难找。而有这般见识的,怕唯有当年参与筑造飞虹桥的几位匠师,”夭绍侧身指着桥头上的铭记,笑道,“而那人的名字,该就在上面。”
司马徽盯了眼令狐淳,冷道:“魏陵侯,如今东朝郡主已帮你找出了证据,该不难再查缘由了吧?”
令狐淳的脸色有些异常的青寒,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