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先生说,家师已被囚于雁荡谷?”萧少卿沉吟片刻,继续落子。
阮靳看着那颗白子,目中光华浅浅一晔,黑子随之落下,口中仍是不轻不淡道:“非被囚于雁荡谷,却是被殷桓的人请下了山,邀去了江陵刺史府。”
萧少卿脸色微变,夹在指间的白子在半空中顿了一瞬,砰地入局。
“霸道!”阮靳垂眸,思了半响,黑子终于慢慢落定。
萧少卿抿紧了唇,目光盯在棋局上,白子如风,一言不发。
“不过华夫子此刻已不在荆州,”阮靳唇边笑意愈见深刻,“他已被人送出了东朝。”
“该先生下了。”萧少卿似是浑然听不见,催促道。
阮靳叹气,不得已将游移在棋盘上高举不定的手覆下。
萧少卿一子落盘,振袍起身:“先生输了。”他居高临下,看着阮靳,揖手道,“请家师信帛。”
阮靳目光灼灼:“为何知有信帛?”
“先生言必试探,棋以考量,此举定有深意。想来家师之话甚是重要,赖为人传不太明智,唯有写于信帛之上,才能说个一清二楚。”
阮靳击掌长笑,取出信帛,道:“文成武成,挟剑绝伦,果真是风姿无二!”
于高烛下看罢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