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混帐话,我也没心情再留了。子绯的话我已带给你,那封信,也劳你交给车邪。告辞!”
商之并不劝留,送苻子徵转身下楼之际,轻声道:“子徵,先前我与你的谈话,并非戏言,望你三思。”
苻子徵神情一凝,从不动容的眉眼亦暗冷下去,僵立片刻,一言未发,疾步离开。
“你和他说了什么话?”慕容子野从未见过苻子徵这般动怒,讶然之下倒是安静了一会儿,等苻子徵身影消失夜色间,才回过头问商之。
“没什么,”商之淡淡带过,看着他,“如你所愿,子徵已被气走。该说明来意了吧?”
慕容子野却不做声了,执起酒壶靠近唇边,喝了一大口酒,待灼烧的感觉湮没咽喉,方慢慢道:“陛下已知道你午后便已回洛都。自从高陵战事以来,他对你的提防,你该心知肚明。而你得胜回来,竟不曾入宫面君便径自回府。且不说陛下怎么想,明日御史台必然会有人借此机会大做文章。”他放下酒壶,道,“父王让你明早提前入宫,上朝之前去见过陛下,述中原战事。”
商之没有出声,静静站在窗旁,望着阁外风波。
慕容子野起身走到他身边,低声叹息道:“父王还有几句话嘱咐我交代给你,听不听在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