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一时失声,倒不知从何说起。
苻子绯更是在一旁急得气血上涌,猛咳数声,喘息不住。那侍女先前还是口齿爽利,此刻望见她潮红的面色、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模样,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颤声道:“姑娘……”
苻子绯咬紧了唇,手按着胸口,泪水滚落,负气不再看她一眼,待气息平定,便冷冷道:“你先出去。”
那侍女虽是委屈,却不敢再违逆,弯腰一福,轻步去了外阁。
“苻姐姐,”夭绍在旁倒了一杯温水喂给苻子绯,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别生她的气,她也是为你好。我、我……今夜冒昧来这里,也是有话要对你说的。”
苻子绯望着她,眸光微亮:“是……他叫你来的么?”
夭绍不愿撒谎欺瞒她,又不忍她再失望,想了想,微笑说:“他在战场可能还不知道你的事,若知道了,一定会叫我来跟你说明一切的。”
苻子绯唇露浅笑,眸色却慢慢暗下去,任凭夭绍扶着靠上软褥,轻道:“你来要说明什么?”
夭绍忽有些赧然,低声道:“姐姐先要原谅我,我……偷看了你写给他的信,所以才这样迫不及待来找你。”
苻子绯笑了笑,浑不以为然:“看便看了,我并不似他,有那么多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