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低下头慢慢饮茶,不慌不忙道:“郡主一直都在误会主公,主公为何不解释?”
商之失神不过瞬间,下一刻面色如常,垂首继续落笔帛书上,冷冷道:“解释了何用?贺兰族老今夜是闲得无聊了么?”
“无聊?”贺兰柬放下茶盏,含笑道,“此事干系主公终身,怎是闲事?”
“贺兰柬!”商之至此耐性全无,手指冰冷,竭力按住怒意,将案边一卷密函递过去,“华伯父刚送到的信,你看看罢。”而后不再管他,提笔蘸了墨汁,继续行书卷帛上,待满满一卷写罢,才停下笔来,将卷帛放至一旁。
贺兰柬早看完了密函,知他心中纷乱,便一直没有再出声。此刻等他望过来,方才一笑开口道:“南柔然已将粮草、战马、兵器等如数运至陇右,以拓拔轩的脾性,想来金城这两日便要攻下了。”言罢掩卷,长长叹道,“人人都说我是草原神策,但和华公子相比,却是望尘莫及。仅长孙静一个小小的姑娘,便原来是这样举足轻重的筹码,先令柔然局势大变,鲜卑东邻顿去隐患,而今又因她使得长孙伦超顾虑万千,如此南柔然才成了我鲜卑的重要后援,至今日困局,亦无后顾之忧了。”
商之脸色稍霁,闻言微微一笑:“柬叔过谦了。”
贺兰柬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