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什么!”夭绍怒目。
郗彦却已明白萧少卿等于此地的用意,叹了口气道:“夭绍,去车上换女装罢。”
夭绍这才恍悟过来,想起萧璋恪守礼制的古板性情,又望望身上的长衣,只得依言下马。萧少卿走出车中,一身嵌纹金丝边裾的银袍于夜下格外耀目,夭绍与他擦身而过时,隐隐闻出一缕药味,目光一瞥,正望到他轻扬的衣袖下缠满手腕的绷带。
“你臂上受伤了?”她蹙眉道。
“无事,小伤。”萧少卿淡淡掩饰过,为她关紧车门,亲自驭车至荫蔽处,让随身侍卫走远,自己也和郗彦避退数丈外,于山岩下等待。
郗彦轻按萧少卿的脉搏,又察看了他左臂伤处,皱眉道:“箭伤透骨,若不静养怕从此留患,再也无法痊愈。”
“静养?”萧少卿笑意索然,拂落衣袖,瞥眸望着马车停驻处,淡淡道,“伤也不止这一处。待决战之后所有的伤一起养罢。”
郗彦于此话下默然一霎,没有再劝,只问道:“你也去见湘东王?”
“是,父王命去回复今日战事,除此以外,怕也要问罪我扣留御旨一事……”萧少卿语气疲惫,微阖双目倚向身后山壁,喟叹道,“说起来今日一战着实惊险,你我前段日子猜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