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无法固若金汤。”转身请示萧璋,“父王,我们但可让小叔叔的豫州军在北线沿襄江佯动,而后再谴一支奇兵自巴陵攻入洞庭,趁敌不备,火速沿江西进,直夺江陵城。只要谋划周全,十日内江陵必失,这也并非异样天开的事。”
萧璋望他一眼,满目赞赏:“不错。”
萧少卿接着道:“江陵若失,荆州大乱,即便苏汶夺了粮草,返回也是待屠之物。殷桓到时也只有两个选择:一则回救江陵;一则与我军血战,在怒江南岸杀出一条活路。但无论那一条路,我军却是以静制动。若各路布署得当,到时必成四面合围之势,殷桓将无路可逃。”
萧璋听到此刻却摇了摇头:“计策虽好,只是用兵之法,十倍方围之。我军如今以寡敌众,如何能成合围之势?”
萧少卿淡淡一笑,清透的墨瞳间忽有冷锋浮现,平静道:“先贤曾云,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如今殷桓是有二十五万人马,但到合围之时,能剩五万人马便算天幸于他!”
此番话如冰水缓流,在这般宁静的雨夜慢慢道出,宛若是一把寒剑凌厉游走绵湿雨雾间,果敢决断,锋芒四溅,那样的锐气傲然夺目,令人凛然生畏。
萧璋沉默起来,目光细细流顾萧少卿的面容,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