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立刻脱下外衣,甩到我身上后,急急忙忙背过了身去。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能再看的东西。
我穿上师父的外衣站起来,那长衣松松垮垮,还在地上拖了一截。
我弯下腰小心地将衣摆打了一个结,缓慢地走到师父身边。
他默默用手擦去了鼻血。
“师父?”我轻声叫他。
他却是执意不再看我一眼,双目正视着前方,不偏不倚,没有一丝余光落在我身上,“放心,为师无碍,左不过寻常上火而已。”
“真的吗?”
“好端端的,为师诓你作甚?”
我眨了眨眼,往他手臂上靠过去,“师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父闻言,终于大发慈悲,肯赏我一个眼神。
我受宠若惊,蹬鼻子上脸离他更近,手指攥着自己的衣领,轻声道:“师父……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我生怕他不同意,又紧跟着补了一句:“揉多少下都可以……”
话音刚落,我看到师父的鼻血……竟然又一次流了下来。
师父的身子骨一向康健硬朗的很,怎么今日却是三番四次流起了鼻血!
实在太叫人担心。
我伸手去拉师父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