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极快地一闪,霎时移到五丈开外。
庭中晚风轻拂,夏夜的蝉鸣聒噪,殷红的海棠花瓣撒在碎石地板上,成色娇艳,衬得落地月华素素如练。
我的心却顿时凉下了一截,没想到师父竟是这般嫌弃我,连衣角都不让碰了。
“挽挽,”他侧过脸暼我一眼,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一点,你可知道?”
我茫然摇头。
他好像要对我说点什么,却是欲言又止,面色肃然,仿若含了一层霜。
灯市街口,师父领着我站在雕栏玉砌的七重楼阁前,金漆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字——
春香楼。
师父轻车熟路地从楼侧小门走进去,我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因为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衣摆处又打了一个结,走起路来迈不开,只得一路小跑。
却在进门的那一瞬,被楼中的浓郁胭脂香呛得打了一个喷嚏。
我站在侧门的锦绣纱幔边,看着大堂中央的犬马声色,几乎在瞬间红透了脸。
鎏金华灯悬吊于桂木横梁之上,轻薄如绡的红帐飘飘荡荡,衣不蔽体的美人轻舞霓裳,画屏锦扇缭乱人眼,却是难掩经年一梦韶华春.光。
我看见几个男妖将那些漂亮的姑娘搂在怀中,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