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淡了下来,徒留一片沉寂。
嘈杂的回忆散去,眼前的阮悠悠蹲在灶台前,往那炉子里添着干瘪的柴火。
灶炉里星点火花飞溅,燎在她袖口烫出几个黑点。
我看不清她的其余记忆,跟着发起了愁,蹲在她旁边陪着一起添柴火。
阮悠悠的父亲因病去世,在生死簿上的记载不过薄薄一页纸,然而现在的我更关心的是,那个登门拜访的公子后来去了哪里。
倘若他就是薛淮山……
想到雪令所说的,薛淮山身为嘉南国的国师,将要迎娶国君最宠爱的公主,命中富贵显山露水,我不由心生一阵拎不清的杂绪。
为了引导阮悠悠姑娘的回想,我诚恳地胡说道:“家兄托我来问姑娘一件事。”
阮悠悠用火钳拨弄木柴的手一停,“什么事?”
我眨了眨眼睛,沉静半刻,轻声道:“家兄想请问姑娘……是否有意中人?”
阮姑娘闻言,怔然面对着灶火。
“我哥哥也觉得这样十分莽撞,显得他很不合礼法。”我靠近了阮悠悠,又道:“但是他昨日第一次见到姑娘时……”
“我的夫君离世已久。”她忽然道。
熊熊烈火燃烧的干柴噼啪作响,阮悠悠的声音格外平和宁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