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器重的臣子——
将要再娶当朝公主。
剑光破阵,耳畔传来最后一声凄厉的狼嚎。
我回头去瞧雪令,他已经收了剑,衣服上沾着深浅不一的血迹,脸色微有苍白。
“毛球?”他唤了一声。
我即刻应道:“我在这里,阮姑娘和我都没事。”
阮悠悠呆了一呆,随即问我:“你叫毛球吗?”
“姑娘有所不知……”雪令走了过来,信口胡扯道:“因为祖上姓毛,而家妹小时候看起来正像是一个球,于是起名叫毛球。”
阮悠悠诧然应道:“……原来如此。”
雪令轻咳一声,侧眸看着我:“方才你与阮姑娘交头接耳,都讲了什么?”
我登时涨红了脸,“什、什么?”
我做贼心虚地自问自答道:“其实没有说什么……”
雪令微妙地瞥了一眼阮悠悠,又道:“这些狼妖不知从何而来,姑娘继续住在这里,怕是会有危险。”
她没吭声,只弯腰抱起了木盆。
夜晚雪地风寒,雪令召来了成群的食尸蚁,将院子里的狼怪吃得很是干净。
那些蚂蚁走了以后,我打了几桶井水,冲扫整个院子,积了一日的冬雪渐次化开,我拿着笤帚有些惆怅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