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去,已经证实了他的身份,我问:“你也是庆的人?”
他不是何深,他的黑色丝巾在我的手上,而且他面容上那条丝巾不是瓷花。
来人沉默,步伐沉稳的向我走了两步,黑色的呢子外套衣摆到达小腿的位置,他的脚上穿了一双军靴模样的黑色鞋子。
庆蹭着他的腿侧,他微微弯腰伸手摸了摸庆的脑袋,让它安抚下来道:“嗯。”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
“你来看薛青?”我问。
他视线不凌厉,算得上柔和,他低哑着声音道:“我刚刚听见你喊他何深。”
“嗯,是我朋友。”
他向我走了几步,但就不肯在离我更近,只是打着伞视线定定的看向我。
下的雨很大,他的面容逐渐看起来模糊,我收回视线将花束摆放整齐。
何深的这张照片很模糊,但是玻璃画像里的面容很安静,温和,认得清他的模样。
他问:“那张画是你画的?”
“嗯,这里的照片模糊了,但是我没有他的照片,所以就自己画了一张。”
他说:“很好看。”
“你在庆里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