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沉默,我撑着伞又不好意思问:“这是不是隐私?”
“我的代号雾。”
“哦。”庆一直在他身边不肯回来,我好奇问:“那你知道薄音的代号吗?”
“云。”
上次黎塘就是这样称呼薄音的,不过他中了几枪,应该死了吧。
“那谈温凉呢?”
雾,云都有,那么其余的呢?
“冰。”他撑着伞柄的手指骨骼很修长,甚至有一些白皙,他继续柔着声音说:“庆七人,云雾雨冰雪霜花。”
我好笑问:“花是一个男人吗?”
“嗯。”
庆过来冲我摇着尾巴,又跑过去蹭着雾的腿侧,模样很欢脱,不像曾经的它。
庆它现在很高兴。
我起身站在一旁道:“你来看看他吧,我等会就要离开回京城了。”
他站在原地不动,有一些雨水落在了他的肩侧,他轻声问:“从京城到这里来回十二个多小时,而且还有四个小时的山路。但你在这里待了不过十多分钟,十二个小时就为了这十多分钟,他对你很重要吗?”
“重要。”我微笑着说:“很重要。”
他忽而低头沉默,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