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要见他。
唐佳自从荷兰回来之后,就申请了提前期末考试,然后就去兰方,帮顾鲲操盘做局、主持生意了。这大半个月里,她显然遇到了很多麻烦,觉得自己实在是搞不定。
“拖,继续拖着,就说我是要拿世大运金牌的,后面20天还要跟校队集训呢,很重要,谁都不见。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有情况就向我通风报信,但对外一定要宣称联系不上。你们就说有什么矛盾,八月底之前我一定会回来处理的。”
顾鲲给的交待很明确,一点都没有心理负罪感。
焦头烂额的唐佳只能在心里把那个甩手掌柜腹诽了一万遍,但还是得厚着脸皮咬牙死撑。
而顾鲲呢,当然也要假戏真做,每天真的跟着校队,认真训练几个小时,充分制造不在场证据,然后剩下的空闲时间偷偷在暗处搞点小动作。
他就这么表面上看似人畜无害地一直在学校待到七月中旬,然后跟着校队去了曰本福冈。
……
话分两头。
兰方,唐佳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是6月12号,接待到华夏国内来的第一条包团游轮的。
当时,顾鲲作为岛主的奔马环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