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跪下道:“老太太这话让侄子无地自容了。”一旁贾赦贾政见状也慌忙在后头跪下了。
贾母沉声道:“敬儿这是做甚么,你是做祖父的人了,有什么话好生说便是!”
贾敬只是跪地不起,叩头道:“汗颜!实在是家门不幸啊!”便将秦府如何上门提亲,贾珍如何阳奉阴违,南安郡王府如何明逼暗诱都一一说了。又流泪道:“本不应将这等皇家阴私事说给老太太,以免徒增烦恼。只是我想了几日,到底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出来。因冷眼瞧着赦兄弟和政兄弟这两年行事越发周全,厚着脸来寻个主意。”
用袖子抹了抹泪,贾敬哽咽道:“我先头想着,这秦家想将那女孩送到咱们家,不过是为了给旧主子遗孤找户好人家罢了。我也是个没主意的,又素来推崇黄老之道。想着大不了削了头发去都外的玄真观做道士,总能保全自己,由着珍儿那个不成器的闹腾也就罢了。毕竟是与那人旧部惹上了瓜葛,虽然不至于惹下杀身大祸大祸,但到底是个把柄。万没曾想到这秦府竟也曾将主意打到琏儿身上,听到赦兄弟说了,我这才着了慌。若说仅仅想给旧主遗孤找户好人家,怎么会将目光锁在咱们家孩子身上?只怕那秦府同南安郡王是另有所图啊!可怜我那夫人才将有了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