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孕,府上便要朝不保夕了!只求老太太看着两府的情分上,不论夫人生的是男是女,将那孩子接过来,万一将来事发,也算给宁国府留条血脉吧!”
“敬儿你糊涂啊!你难道忍心那没出世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照拂,寄人篱下吗?”贾母想到自己在幻境看到惜春穿着破衣烂衫,孤伶伶的躺在破庙里,不由得落下泪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真有那么一天,这孩子就算养在荣国府,又如何躲得过?”
贾敬一听,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哭着道:“老太太救我!”
贾母命三人坐了,才长叹道:“我今年六十岁了,还有几年可活?本不想多话讨嫌,只是既然今日你提起来了,那我也就卖个老儿。赦儿政儿,你们也听着!咱们贾家,世代袭爵,全靠的是两位老国公的功劳。只是子孙们都躺在祖上的功劳上面浑浑噩噩度日,如何能够长长久久的兴旺?敬哥儿你好歹也是个举人,可珍哥儿除了呷妓玩戏子,还知道些什么?先头的珍大奶奶是怎么没的,打量着我不知道么?偏偏满屋子姬妾丫鬟,在子嗣上头却不显。”
贾敬沉默不语,贾赦有点儿脸红。又听贾母低声道:“依我所见,好好约束子孙,敦促他们上进才是正道。你们瞧着,咱们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