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贾母同贾敬商议了法子,没过几日,秦府又派了管事来试探了。
原也是那秦家同四皇子旧部算计好了的,料定贾府一来不敢明目张胆吵嚷出皇家的旧事,而来不敢拒绝站在明处的南安郡王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应了,这才厚着脸皮又上了宁国府。
没成想贾敬也不说是允了这门亲事还是不允,只苦笑说掌家的太太陈氏胎向不好,大夫说不得操劳;而贾珍正妻早逝,内院竟没个主事的主子。而且贾蓉年纪尚小,虽说平日里不算成器,但却是宁国府唯一的嫡孙,总还是想让他下场试一试。若是过早娶了亲,且不说会不会分了心移了性子,恐怕还会伤了身子,于子嗣无益。
见秦家人脸色不好,贾敬又提议先口头定下亲事,等陈氏产后再与秦家交换庚贴,待到贾蓉十五岁再热热闹闹地迎进来。秦府的人如何不知道这是贾敬的推托之词?可偏偏那背后之人一心谋求八公的支持,而八公中数贾家二府目前爵位最高,命他们无论如何也要促成这段姻缘。如今见贾敬推三阻四,更兼着先前已被荣国府拒了一回,心里便窝了火。那管事只说要同秦业商量,也不肯吃茶,辞了贾敬便自去了。
那管事明面上是秦府的下人,实际上却是四皇子府上的旧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