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有此疑问,邴吉自是知无不言,又非小事,忙将自己听得之语与霍光言,“子孟,我听闻黄霸查出焦家与贾家所抄之物与实际所得有所出入,有三千两之多,本以为只是戏言,今日这般,其中倒有几分蹊跷。”田延年如此激动,让邴吉不得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竟有此等事,他何时这般大胆,这样,我这便请他至府上问个明白。”听邴吉这么一说,霍光如何坐得住,三千两绝不是个小数目,立马命人至田府请田延年,他也从未想过田延年会与这些事扯上关系,自是急了眼。
邴吉知霍光有话与田延年讲,也就识趣地告辞离开;而与霍禹一同的霍成君也已得知田延年惊驾之事,只道他太过无礼,同时也好奇着怎会闹这么一出,不过未及她多思,霍禹的抱怨声便在耳边响起,“八妹,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冤枉了,这一片好心告知爹爹,却还被他一阵埋怨。”
霍成君抿嘴轻笑,摇了摇头,“哥哥,你明知邴大夫在里边,爹爹定是有事与他商量,还非要闯进去,好歹也敲个门,如此也不至被数落。”对于霍禹被教训的事,霍成君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呀,就知道偏帮着爹爹,亏我好心不想让你也被教训了。”虽说是责怪之话,可霍禹眼中全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