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以这暖阳迎接新岁,可边关却无这般幸运,大漠连天,只觉口干舌燥,而这一片地上,哪来的新年之气,唯一幸运的或许是新岁之时都会停战,可匈奴若此时来犯,可若在此时见匈奴营帐,又岂会置之不理,定然要将其一举歼灭,于是,对于边关的人而言,哪来的新岁与否,只有何时能够驱逐匈奴,建立战功,然后可凯旋回长安城领赏,见久别的家人,于是在长安城一排和祥之时,边关却是充满了斗志,因为这些战士也都想归乡看看。
有匈奴营帐之处,便有喊杀之声,便有刀戟碰撞的光芒,便有鲜血染红草地之地,便有大汉将士的身影,韩增也好、范明友也罢,赵老将军等人皆不例外,可唯独御史大夫田广明让人甚是不解,他未杀敌也罢,却在听闻前方许有敌军之时,便下令往回撤退,当与其它四路军队会和之时,只道,“我有心,只怕这身子不愿,一到此地便水土不服,头晕眼眩,实非我贪图生死,只怕主将不善战,影响了军中士气,加之来报之人又是猜测,便未曾前去。”田广明的理由真假难辨,反正赵充国不买账是真的。
“汝难道不怕,这般逃离也会乱了军心,这个责任你又该如何担当?”对于打了一辈子仗的赵充国,从未听说过有将军因为身体不适,因为水土不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