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便走,这是老赵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这些人当中,除了第一次带兵的太守田顺外,其余人皆是眉头紧皱,不光赵充国未见过,他们更是未曾听闻过,韩增邪邪一笑,“田将军不愧为御史大夫,我们这些粗人还真不知在战场之上尚有水土不服而不战这一说,想必是韩某人见识浅薄,今日蒙大夫教诲,见教了。”
任凭谁都听得出来韩增语中的讽刺,奈何田广明、田顺不敢与他顶嘴,范明友、赵充国更是站在韩增这一边,为田广明的行为而不齿,一时间,只剩下韩增一人面上的邪笑愈发放大,其余则是一片死寂。
“好了好了,这事回长安自当禀明陛下,一切由陛下做主。”范明友出声化解了这场无声的尴尬,同时也决定,将今日所闻之事,写成家书,寄予霍光所知,虽不敢苟同田广明的做法,可他好歹也是岳父之人,范明友认为有必要将这些事详细与霍光言,也好让霍光有个准备。
与范明友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韩增与赵充国,这两人早已在遇事共同逃离长安城之时建立了情谊,而他们两人则是要将军中之事写成奏报呈于刘病已。
一晚烛火忙,第二日依旧是万卷旌旗分五路出发,寻匈奴所居之地,希望此战后匈奴不会再扰大汉边境,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