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入宫来,还未见刘病已发过如此大的脾气,这时那股帝王的霸道尽显无疑。
看着只是睁大眼睛凝视自己的霍成君,刘病已无奈叹一声气,于一旁坐下,“这宫中,大抵也只有你敢质问吾,敢对吾耍小性,若是你不愿让她入十四宫,方才为何不言语?”刘病已只当霍成君不满意自己的安排,后宫的争分吃醋时常有,即便是看戏文,也知道会如何般尖锐。
“我哪敢不愿意,即便真是如此,陛下会因为我一句不愿而改变主意吗?陛下乃九五之尊,幽朦尚不敢驳你意,况成君乎?”霍成君对刘病已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更明白,他说出口的话,便是已成的定局,即便违逆得了一时,终不是长久之计,见刘病已未言语,霍成君平静道,“既如此,成君何须多费口舌,还徒惹陛下不快,让陛下更加厌恶成君呢?”
刘病已确实被霍成君之语震惊,而让他更为讶异的是最后一句,“吾几时说过厌恶你,休得胡乱猜测,倘若吾真厌恶你,就凭你那般大胆,只怕已无法再见到吾了。”若非如此,刘病已又怎会随着她一同至椒房殿,又怎会注意到一直在旁默默不言的霍成君,却也不由暗自思量,自己究竟是如何了,才会令她有此想法?
“陛下可不许食言,成君知错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