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断不会如此,那戎婕妤至披香殿后,成君不去那附近转溜便是了,不过她若找上我,我也不是任她拿捏,这若不小心动了她的胎气,陛下可别以为成君是故意的。”有了刘病已那一句否认,霍成君顿然开朗,可有的事还是需要向刘病已申明,毕竟她与戎婕妤之间,从来都是后者主动招惹,而作为从小被宠在掌心的霍成君岂会是忍气吞声之人,起口角自是难免。
刘病已起身,皱了皱眉,突然伸出手指,往霍成君额头点去,他的力道并不重,可霍成君却是在半惊半吓间,愣是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正好绊于木凳脚,一个不站稳,便要向后倒去。
刘病已眼疾手快,长手一捞,便已将人禁锢与怀中,霍成君仰视着难得看到的面前紧张容颜,全然不顾方才的赌气与糗样,却是笑得灿烂明媚,霍成君不知,自己何时开始这般容易满足,刘病已的一个小动作,一个表情变化,都能牵动自己那颗本该平静的心荡起涟漪。
这一刻,刘病已只觉面前之人是这般美好,恨不能让她一直这样笑下去,霍成君笑那样甜与真,好似不掺任何杂质,刘病已也发现,从最初的勉强到现在的模样,似乎越来越不排斥与霍成君的亲近,这时刘病已在意识到,自己对她的颛房之宠,或许不仅仅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