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卓文君可也算得上轰轰烈烈,而司马相如尚需卓文君写信告之,成君,对于病已,我只想说,你不要将一片心皆抛给了他,我怕有一日,想收回便难了。”霍成君不是许平君,上官幽朦也清楚刘病已当时有多少不愿意,可如今这样的宠爱,却令上官幽朦欣喜之余,也带着几分顾虑。
霍成君看向上官幽朦,淡然一笑,“幽朦,我的心你早知已经收不回了,或许我一开始便不该遇见他,也便不会生了这些难断,我入宫为的是霍家,为的是替母亲赎罪,可至今我知,其实一开始更多的便是心系于刘病已。”霍成君眼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淡淡的疑忧。
望着渐渐将天空染得昏黄的落日,霍成君与上官幽朦都不再说什么,只是双手扶栏杆,抬头仰望远方,目光似乎在张望着那难以料及的未来。
落日就如此笼罩着两个娴静的女子,从染满霞光到昏黄逐渐褪回天空原本的色彩,然后慢慢回归至沉寂的夜,她们方提起莲步,下了阙楼。
桂子不堪微风吹,一阵晚香几摇落,却有人于树下端着一小巧竹筒,蹲身于树下,将手中的竹筒置于一旁,掬起一捧金黄色的花儿,皆倒至一手,而空下的右手,轻轻拂去几丝泥土,两手转换两三次后,方将这花倒入竹筒之中,再一次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