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之前的动作,而每一步都是那般轻柔细腻。
“你拾这落花有何用?”玄色的衣袍,五爪龙纹,刘病已负手而立,看着这陌生女子,头一次在宫中看到对待落花还这般细心之人,她面上的笑容犹如春风般,令人畅然。
“阿君见过陛下!”循声看去,口称阿君之人自也认出了刘病已的身份,慌乱之间,将一旁的竹筒打翻了,竹筒内的花,有一小部分已零落在外,皱眉看了一眼,带着几分可惜。
“阿君?”刘病已在听到她的称呼之时,已然忘了观察她那一系列的小动作,只是想起了多年之前,那个曾经被人称呼着“阿君”之人,那个刁蛮爱哭的女童,曾以为许平君就是那人,可在许平君离世前,还是将真相告诉了自己,刘病已原以为此生也许再无法见到当时之人,未想到此时面前就有个叫阿君之人,心不知被什么绊动了下,竟弯下了身子替她扶起了脚边的竹筒,“收好了,是吾鲁莽吓着你了。”
双手从刘病已手中接过竹筒,清晰地听着他对自己道:“你是哪个宫的,吾有个故人也叫阿君,却是有缘了。”她早就听闻陛下和善,还以为只是外边的传言,今日亲见,方知这年轻的陛下比传言中更为宽厚。
见她未作回答,刘病已只道是自己